曹老太平时没少听春杏的尖叫谩骂，也觉得这样的媳妇不像话，还不如娶个贫民女子，能安安分分地跟儿子过日子生孙子。
曹瓦房将曹老太扶进正房，伺候着她洗完了脚，给倒了洗脚水，才提着一桶热水回自己的房间。
看到春杏呆坐在窗前的椅子上，冷声道：“别傻坐着了，看不见老子回来了？过来伺候老子洗脚！”
春杏动了动眼珠儿，厌恶又冷漠地瞪着他。
“你这眼神儿看谁呢？”曹瓦房放下水桶，上去就给她一个大耳刮子。
“啊！”春杏惨叫一声，被从椅子上翻下去，摔倒在地上，耳朵嗡嗡作响，嘴中腥甜，有血从唇角流出来。
曹瓦房不解气，抬脚就踹。
她突然抱住他的腿，大叫道：“不要，不要打了！我，我可能有孕了！”
曹瓦房的动作一僵，不可置信地问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