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如此,但言语铿锵,视死如归。
农妇见状以泪洗面,心中更是落寞不断。
……
傍晚过后。
赵瑜就坐在院子里,想不明白,计划中的土匪,为何还没有出现?
青山村外只有两条路,一条路通往江陵县,另一条路南下,五十里外就是清风寨。
在这五十里内,别说哨卡了,就是派人去探消息,都是奢望。
只有等。
张北山弩弓不离手,缓缓走了过来。
“赵瑜,土匪应该不来了吧?”
赵瑜摇了摇头,“应该是,但也不能放松警惕,万一他们晚上突袭,浓烟可是看不见的!”
“那怎么办?”
张北山蹙眉,“村子能传消息的,只有浓烟,难不成敲锅?”
“不行,动劲儿太大,起不了出奇制胜的效果!”
赵瑜直接拒绝。
土匪是土匪,村民是村民。
土匪能杀人,但村民只会打猎。
只有隐藏在暗处放冷箭,才能最大程度减少损失。
“这样……”
赵瑜凑到了张北山的耳边,嘀咕了两句。
张北山闻言点了点头,转身朝着村子里而去。
……
夜色逐渐沉寂。
青山村以外的一处山坳之中。
上百土匪藏得极深,若不仔细看,谁也发现不了。
此时。
一名探子回来禀报,“大当家,确定了,青山村人手一把弩弓,都在外围设防。”
“若是强攻,会有危险!”
闻言。
洪泰看向了一旁。
一个只有一只耳朵,一个瘸着一条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