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该安慰还得继续安慰:“小姐,现在除了您也没旁人,能用得上更好,若不能,便成为少夫人身边的人也是可以的。”
什么叫身边的人?就是思想是无限靠近,至于行动上,就看具体的事情需要的那种。
莺儿没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对,但王储秀却暴起:“你什么意思?你想说我没用是不是,那你出个得用的主意啊。”
说着抬手就要打人,但突然脑子里出现了寒露对广丹那和颜悦色的样子,手便抖了抖。
少夫人似乎不喜欢打丫环,所以……王储秀最终硬生生地将手抽了回来。
莺儿都快吓疯了,但同时也很好奇,怎么没打?
栖凤堂内,寒露正趴在桌上画丫环服饰的样子。
广丹一边在旁边添茶加墨,一边道:“娘子,您说明日还要去那通天观,是不是那王小姐说的都用不上啊?”
寒露抬头问广丹:“你听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吗?”
广丹想了想,然后摇头:“说倒是说了极多,可我听着是有些糊涂,人家是小姐,我是丫环,自是听不明白的。”
寒露摇头:“我也听着糊涂。”
广丹好奇地“咦”了一声:“那就是王小姐也不懂得办宴?”
寒露顿住笔,叹了口气:“也不是吧,或许京都的那些夫人小姐们能听得明白,只是我们都没办过,她就那么张嘴一说,自是一头雾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