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要去扒她的衣袍，宋雨竹惊得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牛妈妈，是我啊。”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，如被山风吹得哗啦啦响的铃铛。
“你……”牛妈妈眼睛瞪圆，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，这声音似曾相熟……
“你是宋雨竹？”这怎么可能？
牛妈妈说话的样子很可爱，宋雨竹笑得跟狐狸般的狡黠：“就是我，看来我乔装的挺圆满的，就连你都没认出来。”
对上这双清澈的大眼，牛妈妈好像被雷电劈中一般，石化当场。
乖乖，谁能告诉她，宋雨竹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仔细看，还是能看出那么一点影子，但说是个男的毫无违和感。
而且这耳洞怎么的，还没有看到了，这还能隐藏吗？
宋雨竹优雅入座，得意的扬着下巴：“这就是化妆技巧了，能将女的化成男的，同样可以将男化成女的，而且毫无违和感。
牛妈妈，我的技巧可都是传授给你们了，这边京城不仅没学到精髓，还学了个不伦不类。”
牛妈妈回过神来，一张老脸写满了尴尬。
“这些姑娘都是半吊子水平，哪能学的好，这不是让你这个师傅亲自过来吗？”
她挥着手帕笑道，喝了口茶又道：“雨竹啊，你看这青楼还有救吗？”
宋雨竹笑道：“请叫我宋公子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样行事方便。”宋雨竹纠结完后，纤细的手指敲着桌子道：“牛妈妈，我跟你说过的，这花楼生意就要讲究一个新奇，看看京城的花楼这么多，你不想点花样，如何能脱颖而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