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寒将酒杯送到唇边,喝了一口杯中鲜美香醇的玉芙蓉,眉眼间带着一丝笑意,“太傅大人,会拿你的脑袋给他的玉芙蓉陪葬。”
仲维闻言,直接耍赖地一斜身子,躺在了江清寒的腿上,撅着他那大嘴唇子,眨巴着含着春水的双眼,声音娇滴滴:“若是我死了,江兄可会胸痛?”
胸痛?
喝得话都说不明白了。
“我知你急着找死。”他低下头,手紧紧地捏住仲维的喉头,“今日才知,原来你对死在我手里的执念,还这般深?”
“错了错了。”仲维被掐地生疼,直接醒酒从他腿上弹起来,手揉着脖子,“你我兄弟一场,情同手足。你必须帮我解灾,只若将凛凛娶了,我爹一高兴,玉芙蓉也就当做喜酒,被我提前喝了。”
江清寒:“……”
仲维正色,借着酒劲儿说了自己想说了很久的话,“我妹妹等了你这么些年,如今也是该嫁人的年纪了。江兄,可千万不要辜负她。若是你辜负了她,咱们这兄弟也就没得做了。”